“诶,你gān嘛?”
秦遥头也不回,“开房。”
“……”
“不乐意?”
她歪着脑袋看他,“不乐意就不做?”
秦遥一如既往地冷笑一声,“不乐意?给老子忍着。”
“……”
她就知道,他的询问一般没什么实际意义。
房间里一片漆黑,玄关处的jī零狗碎已经撒了一地。
秦遥将人放在门边的置物柜上又啃又亲又揉。
她一边用手扒拉着在胸前肆意流连的脑袋,一边气喘吁吁地说,“我身上这么大味儿,你也下得去手。”
男人的动作停下,黑夜里甚至能看到那双眼睛里的幽光。
他拦腰将人扛起往浴室走,一路上又带倒了一堆东西。
听着这叮叮当当的声响,梅超有些绝望,“哥,很难收拾的啊。”
“闭嘴。”
被倒挂着的人,“……”
浴室里两个人坦诚相见,他拿着淋浴头给她洗,手下的动作胡乱但很轻柔,一头长发被他挽好。
最后用浴巾将人一裹就准备往chuáng上抱,她双手揪着浴巾,“那个,我头发还没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