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施说父亲还在家里等他,于是就先走了。
临走前,秦遥给姜施留了张名片,“到时候,项目上行进有困难,找人办事不顺的话,就来找我。”
姜施收了名片点点头,“多谢师兄。”
看着下楼的高瘦背影,秦遥想起了那个年纪的自己。
明明没有过去几年,想起来,竟总觉得是上辈子的事情。
那个时候的云海jiāo通大学,办了个创业基地,相比真正扶持学生创业,其中倒是各类人际关系和手续占了大半。
就像披了层皮,表面皮毛光滑水亮,可内里的血肉已经腐坏,何谈孵化出具有创造力的学生企业?
他至今都记得,几个工作室的小伙伴因为申请不到学校的创业扶持基金的模样。
创业扶持基金并不多,两万块。
层层关卡,随便哪一层,都能掐死他们。
秦遥摇摇头,笑笑,都已经过去了。
他关上门进屋。
刘军坐在沙发上打了个哈欠,“送走了?”
“嗯。”
茶几上的烟盒被拿过去,秦遥抽出一支递给刘军,又拿一支自己抽。
姜施不会抽烟,而且还不怎么闻得惯烟味,他憋了一下午。
这会儿于晓兰也拎着两把扇子出去跳广场舞去了,只剩下这爷俩吞云吐雾地。
聊了一天,两个人似乎都有些累了,也不说话,就那么安静地抽着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