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梅……”,他似乎只记得这两个字了。
梅超走到巷口的时候,发现路灯下盘着那只猫。
胖猫在这里盘旋许久了,从初早和她聊天那晚开始。
她看了看,毛皮光洁柔顺,不像是没人要的。
于是径直走过。
没几步,肥猫就跟在她后头。
她走几步,后面的毛茸茸就挪几步。
没办法,梅超蹲下,摸摸它的头。
秦遥站在小天台上,就看见女孩子蹲在路灯下,揉一只猫,身旁是装着蔬菜和水果的蓝色塑料袋。
他像是一下子清醒了,“梅梅,我不适合结婚。”
电话里传来女孩的哭声,“秦遥,我不信你不爱我。”
哪能不爱?
那是衣衫褴褛的年少,我是一只看似凶狠、实则皮包骨头的流làng狗。
是你先向我伸出手。
只是流làng狗终究是流làng狗。
与公主道不同,不相为谋。
手中的电话传来忙音。
秦遥看见路灯下的女孩子抱起那只猫,艰难地拎着塑料袋往回走。
她稍一抬头,就看见小院儿天台上的装饰小彩灯开着,秦遥站在那里,旁边是一架绿藤,上面开着星星点点的白花。
他在看她。
夜里的空气有些泛湿,她有些看不清他的面容。
可就算是这样远远地看着,梅超却觉得,他很悲伤。
认识不到一个月的男人,与他有了紧密的联系。
梅超想,这大概是自己这二十几年来做得最出格的事情了。
女人的爱,或多或少与性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