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需要打扫的房间整理出来,下午阿姨过来便按照上面的房间号进行清扫。
放下手中的纸条之后,梅超四下里看了看,客厅里除了那个来往旅人留下便签的张贴墙,还真是没什么青旅的文艺调。
这两天花市开了,gān脆去市场逛逛,买些小玩意儿回来装饰一下。
查了查网上的房间情况,她却发现所有的房间都关了。
梅超觉得奇怪,这怎么回事,难道不打算做生意了?
她刚想给秦遥打电话,人就从里间出来了。
“你在啊?”
他头发还炸毛,“我不在这儿,那在哪儿?”
大概是刚醒的缘故,嗓子像失了水,粗粝暗哑。
梅超走到饮水机面前,翻出个一次性纸杯,接了杯温水递给他。
惜故小院是他的店,可他好像没什么特别多的私人物品在这里,用得最多的就是一次性用品,活像天天在流làng,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离开的感觉。
“现在院儿里就剩我们了,真不招义工了?”
秦遥一口气把水喝完,纸杯捏扁扔进垃圾桶,“不招。”
“房间量关一半,你有想过运营成本的问题么?”
他大剌剌的靠在沙发上,冲她扬扬下巴,示意她继续说。
梅超想了想,“我不知道自己理解得对不对,经营青旅,不管客人多少,其实运营成本都是差不多的,日常的必要消耗没办法随着人多人少来进行调整,更何况我们并不提供餐饮,这么一来,我们自然是客人住得越多越好。”
这几天晚上他没去喝酒,虽然还是睡得很晚,但多少还是调整着时间睡了会儿。
听着她理智的分析,一口一个“我们”,秦遥忽然觉得,在阳光下聊天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