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妖艳的那一类,吊带短裙没什么新意,只脚上那双黑色高跟鞋,梅超觉得勾人得慌,禁欲又性感。
可惜跟了个不怎么样的主人。
“黑色高跟鞋”嘴边的口红印让她看起来很láng狈,被人发现勾引店里的小老板,勾引成功了还好说,偏偏还没钻到一个被窝,这就是对她魅力的贬损了。
女人狠顿一下脚跟,扭腰摆臀地走了。
清脆利落地鞋跟敲击着地面,听着这声响,梅超愈发地觉得那双鞋是个宝贝。
看她一直愣神,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扶着门框的男人沉了脸色,捉住女孩的腕子往屋里带。
梅超很累,身体很疲乏,心理很沉重,没什么挣扎的心思。
他拉那么一下,她也就跟着就进去了。
房间里最重的是烟味,混着淡淡的牛奶甜香味儿。
梅超歪头轻嗅,应该是牛奶沐浴露,宝宝用的那种。
她有点想笑。
这小流氓还玩儿混搭的?
“坐。”
她瞥一眼有些乱的chuáng铺,棉被软软地团成一团。
屋内没什么陈设,一个黑色行李袋扔在桌子上,也没个电视,解闷儿的估计只有手机,或者是女人。秦遥也不勉qiáng,她挨着chuáng框站着,他就坐在离chuáng框很近的chuáng边儿上。
两个人凑得很近。
“哭了?”
她语气平静,“什么时候?”
他皱眉,“为什么哭?”
她,“布草间有一批chuáng单要换,给钱。”
一问一应和,两个人进行着一场诡异的对话。
秦遥被气乐了,“老子看你就是欠。”
长臂一伸把人捞进怀里,她跌坐在男人身上,还没来得及调整坐姿,下巴就被人捏住,秦遥的嘴巴就凑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