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超被他抵在树gān上,她的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
他的舌尖退出来,往她嘴角流连,梅超得以喘一口气。
胸脯不断起伏,一呼一吸之间,隔着薄薄的棉料触到他的身体。
看到她这个嫩果子般的反应,他的成就感极qiáng。
秦遥往她脸上亲了一口,下巴磕在她肩上,沉沉笑出声来。
女孩的眼里朦朦胧胧,她大概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也不知道身上的人是谁。
她仿佛看到了一个十四岁的女孩,跪在神龛下面,看着观世音慈悲的面容,整夜想自己的“不知廉耻。”
他手在她的小腹处摸索,向上延伸,毫无顾忌地隔着内衣握上了绵软之处。
“老子刚才就想这么做了。”秦遥在她耳后狠狠亲了一口。
梅超经不起这些动作,身体跟着颤栗发麻。
他由衷感叹,“你身上什么味道?这么好闻。”
素白的手在他胸膛掐一把,“女人的身上都好闻。”
没如她的愿,男人还是在她身上趴着。
夜空里浮着花香,很是浓郁。
她辨别不出这是哪种花的味道。
过往已经遥不可及,却依旧让现在的她痛苦,伤口一如既往地新鲜。
步行道上偶有行人经过,看他们一眼,摇摇头,或漠不关心,或满脸鄙夷。
秦遥挪一步,高大的身体将梅超遮得严严实实。
她觉得很累,人靠在树gān上,纤长的脖颈露出来,gān净而冷漠。
两个人都不动,就那么jiāo叠着身体,也不说话。
一串手机铃声打破了这份沉默。
“喂?”梅超将秦遥推开。
手机里传来钱多多着急而刺耳的声音,“祖宗,你在哪儿呢?你妈电话打过来了,那语气都起冰碴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