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白拧眉看了何泗片刻,才道:“好罢,既如此,就多谢何少侠。”
各处送来寿礼虽多,却属何泗这件礼物最为奇异,许多人都议论起这玉璧,却唯独秋霜晚秀眉微颦,先前何泗重伤之时,她一路背着何泗自逍遥峰下来,又照料了他好几日,自然晓得这玉璧从何而来。
见何泗退了回来,秋霜晚不禁低声道:“何大哥,那块玉,不是你贴身所佩之物么?怎么却,怎么却送出去了?”
何泗摇摇头,只道:“留在我这里可惜了。”
秋霜晚道:“赵大侠将玉璧给你,应当是希望能保护你百毒不侵,怎么——”
何泗低低道:“留给我用,实在是làng费。”
秋霜晚一怔,不知何泗为何如此说,可见何泗已扭过脸去,又不好再问。
虽沈墨白此番过寿,并未大摆筵席,但终究是喜事,在山庄内摆上小小家宴亦是免不了的。
当夜,群英山庄便摆起家宴,何泗与沈佑瑜秋风迟坐在一处,在座数十人都是熟识的,因此也都不拘束,众人推杯换盏,好好热闹了一番。
何泗也难得痛饮了一场,醉眼朦胧间却见沈焕匆匆离席,片刻扶进来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妪,沈墨白见那老妇人进来,竟也亲自起身应下去,与那老妇人说了好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