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霜晚道:“我也要同你一起去。何大哥你放心,我不会拖累你。”
沈墨白面色沉下来,道:“霜晚,那般危险地方你怎能前去,莫再多想了。”
秋霜晚摇头道:“沈叔叔。我不怕什么危险,那里……我想去那里看看,不然我是不肯死心的。我想去已有许多年了,今次你们若是不许我去,以后我也是会自己去的。”
院内那几个小弟子武功较低,秋霜晚能偷听到屋内只言片语,他们却听不到,自然也不明白秋霜晚所说何意,俱是疑惑不解。沈墨白与何泗却都明白秋霜晚所想,不禁都沉默起来。
半晌,沈墨白叹道:“霜晚,你心中竟是如此想,我更不放心你去了。当年送你和风迟去小扇谷时,我就已说过,暂且委屈你们几年,以后定然会给你们一个jiāo代。如今我还是这么说,霜晚,你可信沈叔叔?”
秋霜晚目中莹然,道:“我自然是信的。可是沈叔叔,我到底还是心有不甘。”
沈墨白叹道:“就再信沈叔叔一次,暂且忍耐下。先回房去罢。”
秋霜晚怔然一阵,忽地咬一咬唇,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转身离去,恰好与沈忠擦肩而过,沈忠见她神色有异,也是极为纳罕。
沈墨白叹道:“当年弘文兄离去之时,风迟年纪尚幼倒还好些,霜晚是女孩儿家,心思又细腻,我时常担忧她却又不知该如何劝解。大嫂故去时,风迟才牙牙学语,霜晚却已记事了,每每提起都很是悲痛。这两个孩子,若论起来,还是我这侄女悲苦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