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处时,秋霜晚与连玉亭早就等在外头,何泗一见她二人,极为高兴,忙询问这几日二人在山庄内如何,可有什么不顺意。
秋霜晚听见他问不由笑道:“何大哥忧虑太过,此处是群英山庄,沈叔叔和阿瑜都是和善之人,待我们极好,怎会有什么不顺意。”
何泗见连玉亭气色也好了些,才放下心来,道:“我也知道他二人极好,只是你们到底是才来,我在外头想起难免担忧。”说罢,何泗忽地又想起这些日子所见沈焕为人处事来,不禁叹道:“这沈家二公子真是与他父兄毫不相像。”
秋霜晚奇道:“怎么,你们这次出去很艰难么?”
秋风迟道:“不艰难啊。我都没怎么想明白,也没做什么事,只觉在那里吃了几天饭,事情就已解决了。”
何泗苦笑道:“对我们俩而言确实毫不费力,因为我和风迟此去根本什么都没做,只在旁看了三天就打道回府了。”
说罢,何泗便将这几天的事讲给秋霜晚连玉亭知道,又特特告诉几人,沈焕行为莫要告诉他人。
连玉亭先前并不认识沈焕,还无甚感觉,秋霜晚幼时却是和沈焕极熟的,不禁怔然道:“阿焕现在竟是如此无情狠厉了么?”
何泗道:“也可以说他做事杀伐果断,心思细密。难怪那天他对盟主说不要我们同行了,这事他本就可以独自解决。”
秋霜晚叹道:“小时候我只觉得他较为内向,却还是温和的,怎么大了这般狠辣起来,也不知是好还是不好。”正说间,秋霜晚忽地又想起来,道:“难怪当初董姐姐与我闲聊之时曾说过,正道盟中人皆说沈家二少天纵英才必成大器,可论起来还是大少爷为人更似父亲。我当时并未放在心上,如今想来竟真是如此。”
何泗道:“虽是兄弟,性子也不会全然相同,便如你和风迟,性子也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