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霜晚道:“你现下总该明白了罢,为何我坚持小迟是被他们所害,便是因我已察觉到他们不轨之心,言行奇怪。”
沈佑瑜听了这许多话,一时也拿不定主意,只好求助望向何泗,道:“何大哥,以你所见该如何?”
何泗心道:虽这秋霜晚姑娘是这么说,可她到底毫无凭据,全凭自己猜测,而小扇谷众人却是众口一词,现今董女侠已死,那秘籍之事又无从查证,他们这两方,一方一个说法,我们初来乍到,又如何评判得了呢?
何泗正沉吟不语,院外忽地又传来了人声,这次却是先前领他们二人过来的那名男弟子,正大声唤道:“沈公子,二位已进去了许久,若是无事,该随我去歇息了吧?”
沈佑瑜高声应道:“稍等,就来了。”说罢,他又转头望向何泗,又转脸看了看秋霜晚,迟疑道:“秋姐姐,天色已晚,咱们现下也没有什么好法子,不如你暂且歇下,我们明日再来探望你。”
秋霜晚明眸如雾,轻声道:“阿瑜,你可信我所说?你可信小迟绝不会杀人?”
沈佑瑜点头道:“我自然是相信的。秋姐姐放心,若是有什么好的法子,我便拼尽全力也要救阿迟的。”
秋霜晚轻叹一声,道:“那我也就信你一回,你走罢。”
沈佑瑜一怔,还想问她此话何意,却见秋霜晚已是面有倦色,似乎不想再多言,只得咽下疑问,拱手告辞。
何泗也已起身,轻声道:“秋姑娘不必烦恼,既然令弟还活着,事情便有转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