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泗见闵真真神情倔qiáng,心知她必不会听,只好摇摇头,提起树枝,迅捷如电般连点闵真真双足腕处。闵真真只觉左右脚腕一阵刺痛,随后便没了知觉,只觉麻木之极,不禁“啊呦”一声,满面惊惶叫道:“你,你做了什么?”
沈佑瑜亦吓了一跳,心道:莫非何大哥废了她双足,哎呦,这,这可不好。
先前沈佑瑜被闵真真刺伤,他自然是极为气愤,但他心地良善,虽觉闵真真可恶,此刻却又心惊肉跳起来,只想给她些小小苦头便好,不至于真废了身上哪一处。
闵真真惊慌失措连声质问,何泗只是不理,径直过来扶沈佑瑜要走,沈佑瑜迟疑问道:“何大哥,你当真——”
何泗晓得他要问什么,道:“放心,我有分寸,只是令她双足血脉不畅麻木数日,几天后慢慢便好了。”
何泗说这话时,并未压低声音,闵真真在后方也听得清楚,何泗又转头对闵真真道:“闵姑娘,这几次你腿脚不便,是决计追不上我们了,就好好歇息歇息,由哪里来回哪里去罢。”
闵真真脸色忽白忽红,咬唇不答,何泗便也不再理她,只扶着沈佑瑜上了马,二人自驱马前行。
沈佑瑜不时回头望一望,见闵真真仍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心内竟有些担忧起来,道:“何大哥,咱们就这么将她扔在那里么?”
何泗道:“不然怎样?给她一个小小教训,也拖延她几天,叫她无法再来寻我们麻烦。”
沈佑瑜又扭脸望了一望,此时走的远了已看不见闵真真,他却仍有些担忧道:“可是,可是这里这么偏僻,咱们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万一遇上什么野shòu,或者她在那里饿几天,总归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