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佑瑜不料竟扯到他身上,忙叫道:“你是快活堂之人,杀你是为武林除害,休想借此污蔑我爹!”
闵真真道:“可我并非快活堂中人,你若不信,大可以一试。”
沈佑瑜与闵真真争执间,何泗已听到远处那徘徊步声在听到闵真真大叫后,忽地又急又乱,似乎正向这里奔来,正在此时,后院也响起人杂乱步声,那医馆老者的声音远远传来道:“前头怎么了?”
外面人越来越近,何泗心下焦急,也顾不上管闵真真了,转身急将沈佑瑜扶起来道:“不知快活堂高手何时到来,咱们得快走了。”
沈佑瑜晓得厉害,忙点头,忍痛借着何泗手臂勉qiáng站起,何泗扶着沈佑瑜才出里屋,那医馆老者已至后院持灯推门过来,见了二人神色匆忙,诧异道:“方才我听有人叫喊走动,是怎么了?”
何泗忙道:“老先生,此处危险,你快快躲回屋里去莫要出来,我们出去将那些贼人引开。”
老者一怔,道:“什么贼人?”
他话音未落,前门传来纷乱脚步声,已有人在咚咚敲门。
何泗一惊,忙挺身护在老者前面,道:“老先生快回去,我来对付他们。”
老者却怒道:“竟然真有贼人上门!莫不是欺我年老么?”他说罢,便气咻咻叫道:“是哪里来的恶匪凶徒,我这小小医馆可没什么珍珠宝物!”
那敲门之声登时停了,有一年轻声音颤巍巍道:“杜大夫,你,你无事么?”
何泗与沈佑瑜均是一怔,那老者疑惑道:“这是叫我呢?是谁?”他一面说,一面便上前去开门,何泗忙上前护在他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