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真真说话间,腔调可怜,满面天真,倒像是何泗二人如何欺负她了似的。何泗还未答言,沈佑瑜已嚷起来道:“你倒来说我们,当我不记得么,先前那陷阱多危险,若是稍有不慎,我早已被乱刀刺死了,还能在这里听你胡言,我才不信你说话!”
闵真真眨眨眼,疑惑道:“什么刀?我只弄了两个把你们吊在树上的绳索呀,你们又未受伤,做什么这么凶。”
沈佑瑜道:“在那之前便有几个陷阱,昨晚我们还又遇见两个,你还抵赖不是你么?”闵真真道:“那你可亲眼见到是我布下的陷阱,又亲眼见到我在陷阱那里么?”沈佑瑜一怔,道:“你跑得快,我自然没看见。”
闵真真复又笑道:“正是呀,你又没瞧见我,怎么好说是我做的。我做了那两个绳索已认下了呀,你可莫要赖我旁的事。”沈佑瑜气道:“谁要听你狡辩,除了你哪还会有旁人?”
闵真真道:“那就要问你自己了,谁晓得你是不是又得罪了谁,前来追杀你了。”
沈佑瑜气的跳脚道:“我自然都是好好待人,从来不得罪人!”
闵真真道:“哦?你不得罪人,那我又是为何来到这里的?”
沈佑瑜一愣,何泗已又转脸看他,沈佑瑜看见何泗目光,分明心中无愧也不免心下一虚,又生起气来,怒道:“谁知道你为何来找我麻烦,我已说过了不认识你,不认识!你该想想自己是否找错了人,做错了事!”
闵真真只望着沈佑瑜,神色忽地凄然起来,道:“我找错了人么?”
沈佑瑜点头道:“你当然找错人了!”
闵真真竟似有些神情哀伤,道:“不,我没有找错,我既已认定怎会找错?我要做的事也是不会错的,我,我做的全是我应该做的事,只求一个好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