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泗忍不住笑道:“你方才不是还不肯认你是谁?”
沈佑瑜“啊”一声,道:“我,我现在也未说。”
何泗摇头心道:就他这番言辞,说不两句不就全将底细漏了出去,难怪沈盟主和周大哥如此忧心。
当下,何泗也不再逗他,只道:“咱们确实从未见过,我是刚刚投奔山庄,便恰巧遇上你留书离家,庄主很是担忧。”
沈佑瑜牵着马后退一步,道:“我信中已同爹说了,出门玩耍几日便回,不用来寻我。”
何泗心道,你这模样,哪里像是出来玩耍。可沈佑瑜如此说,他也不便多言,只道:“庄主很是担心,若非二公子受了伤,便要让他出来寻你了。”
沈佑瑜一怔,眼中便有了些担忧焦急神色,忙问道:“我出门时,阿焕还未回来……他受伤了?可要紧么?”
何泗道:“折了两根骨头,外伤亦是少不了的,你不回去看他么?”
沈佑瑜面上难掩担忧之色,口内却道:“爹和忠伯想必会好好照顾阿焕。”
何泗心内纳罕,颇有些惊奇问道:“你弟弟受了伤,你也不回去瞧他么?哪里的风景就这么好看,使你连令弟都不顾了?”
此话一出,沈佑瑜面色便有些发白,双目躲躲闪闪不肯直面何泗,只道:“我,我过几日便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