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他不得不承认,在这场他与聂双双的对抗来回间,他已彻底败下阵来。
或许当聂双双在小房间里问出那句能不能娶她的时刻,当他见到下跪的她心中涌出刀割般疼痛而非苛责的时刻,当他决定改变行程从千万里之外赶回来的时刻。
便胜负已定。
他是不是聂小七,他有没有恢复记忆已经不再重要。
.........
一周后。
难得周末夜晚,苏湄这玩意又喊了几个姐妹在家里搓麻打牌。
聂双双手气臭的很,几乎回回必输,玩了两圈,她gān脆把牌往牌桌上一丢jiāo给下一位,自己窝到一边懒人沙发上捧着手机玩手游去了。
排位打到正酣,原来搓麻的几个人也不搓了,全都扔了牌跟着一起来打游戏。
“阿沐保我保我!!”
“我日对面开大龙了开大龙了,AD快来!”
“姐妹们给我nen死对面这个貂蝉!”
......一群女人大晚上越玩越嗨,笑骂之声不绝于耳。
聂双双在游戏里梦游似的捡人头,居然还跟着这只不靠谱队伍赢了好几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