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值中午,她想肖凛应该能有空接通。
然而聂双双的这一通电话打了将近一整天。
直到第二天中午才被打通。
……
肖凛在登机前就见到了聂双双的来电。
他没保存聂双双的电话,却清楚记得她的号码。
只不过见到后,他便将手机调了静音,随后扔给助理不再理会。
十几个小时的航程后,飞机抵达目的地。
出了舱门,北半球高纬度的清冷空气带着霜雪的寒意扑面而来,刺入肺腑,带走了些许旅途疲乏。
迎着高风,肖凛重新拿过手机。他见到未接来电中那一连串熟悉的号码,终是笑了。
此时聂双双的电话正巧再度打来。
肖凛接起来,就听见听筒中传来她又细又软的嗓音,带了好几分急切和恳求,“肖先生,对不起,我,我有件事一定要问一问你……!”
“你还真有脸给我打电话。脸皮像你这么厚的女人真的不多了。”
肖凛步下飞机,坐上迎接的车辆,暖气卷入全身。
电话那端的人似乎被他噎了噎,然后才鼓起勇气开口,“……肖先生,你上一次,就是我借用你家客房的那一次,有没有在别墅哪里看到过一条项链?我上一次可能在换衣服的时候,掉在屋子里哪个地方了……”
肖凛解开外套,放松地倚靠在车座,透过车窗看向远处掩在云后影影绰绰的雪山。
他听着电话里焦急的喋喋不休,懒洋洋道,“什么项链,很重要?瞧你这么急的。”
他摸向外套暗袋,一条灰扑扑的廉价项链被他取出,勾在指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