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早看到有人描绘这种职业是在另一个作者笔下,高二的时候,那时真的震撼挺久,但对战地记者的印象也就止步于此,整整七八年没翻到过提到这种职业的小说,中间倒是无意中在微博上关注到了一个挺有名气的真实战地记者,并且买了三本他写的书,买来以后就搁置了,其中一书本的名字一直没忘,毕竟写得有些悲壮--《我从战场归来》。
战地记者,真是一个自带光环出场的职业,他们本可以苟且在城市里做娱乐做社会纠纷,却因为怀有足够的理想信念,像一个军人一样站立在战场上,将真相报道给全世界。
可能是因为被书中的热血所感染,不过冷静下来后,我问我自己,“想去战场吗”?回答自然是否定的,我从来都不是一个伟大无私的人,只能是一个苟且偷生的活生生的人。可能或许有那么不要命的一天,但不会是无时无刻不享受这和平利益的当下。
把书本收好,放进书柜空余的空间里,然后去厨房。
一直走到客厅看到一堆人的时候我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今天正是除夕啊,我妈坐在沙发上见我从里面出来没什么好气地看了我一眼:“都来了就等着你呢,窝在房间里也不知道在gān嘛,一点礼貌都没有。”
我在心里默默翻白眼,你他妈也没叫我呀。
甩甩胳膊认命,环顾了一下四周,比我想象的热闹,要是楚瑜雨今年能生个孩子,明年估计能热闹得开花。
也就他们热闹热闹,与我而言都一样,完成任务一样地打招呼,被打招呼,吃饭,回应。今年对比了一下隔壁的“惨状”我心情还算愉悦。一顿饭也就没有那么如坐针毡,话题在我这停留了几分钟直奔“楚瑜雨什么时候生小孩”。我不还好意甚至还有些幸灾乐祸地看看右边的好姐妹,她伸手在我腿上掐了一把,我依旧笑眯眯地看着她。
“打算就在今年了。”她没什么表情地继续吃肉,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姐夫笑着附和着,和外婆他们讨论起如何积极备孕的问题。我安心地啃着jī翅,吃饱之后满意地打个嗝,拍了拍表姐的肩膀下了饭桌。我知道此刻她多想杀死小人得志的我。
人生大事与我们看来其实真的很无聊透顶,还要赔上全部的人生。赌注太大而代价却是肉眼可见,我不愿意赌博,我选择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