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可以停了。”他继续拿脚踢我,还有想一脚下来踩死我的趋势。
鉴于他丧心病狂的能力,我打算收敛一些,颤颤巍巍地从沙滩上爬起来,继续坐下,调整好表情看他。
“你就gān过这么一件?”
钟言复翻了个白眼:“别的不是还没来得及做吗。”
“再说了,这么多年了,我早就释怀了。”
“真难得在你这里听到‘释怀’两个字。”
“边儿去!我的释怀仅限于不再给他寄内裤。”
“哈哈哈哈哈哈,求求你别再提内裤。”这个笑话够我笑到研究生毕业,钟言复真够王八蛋的!
“对了,他现在怎么样?”
钟言复可能是觉得有些口渴,端起一旁的果汁喝了起来,就那中看不中用的杯子,倒满也就那么两大口。
“还能怎么样,一路名校畅通无阻,拿着高工资,抱着漂亮又聪明的老婆,生一个白痴小孩。”语气之中满是不屑和奚落。
“……”
“我去挪威那年他刚好结婚,我爸差点没把身家全送给他当彩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