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这个没心没肺的东西的表现习以为常,耸耸肩,倒头就睡。
还好那玩意没什么奇怪地味道,不然我能怀疑人生到在这种情况下失眠。
平台上有疲惫困倦的旅客,也有蹦蹦跳跳jīng力旺盛的小孩,早餐店的叫卖声经久不息。这些在山顶上做生意的人,让我不禁想起高中时地理老师的一句话“海拔越高,工资越高”。
在一片吵闹声中入睡就几分钟的事情,想想一个小时还是太短,闹钟响起的时候,有一股睡醒再下山的冲动。但一想到有热水澡可以洗,有空调可以chuī,还有美食可以吃的酒店,还是忍rǔ负重般地站了起来,顺手把生无可恋脸的夏大仁给一把拽起来,穿了军大衣的夏大仁格外重。
这个时候从山上下来的人,除了带了外套的人,基本都是落汤jī一样的存在。一群jī,哦,不,还是一群人,浑浑噩噩地落到地面,坐上回中心的大巴,各自散开。
到寄存处就是十分钟的事情了。
“这种时候在大街上走着,简直就是一种耻rǔ。”夏大仁带上墨镜,拉着刚拿回来的箱子。
“啊,是啊,随便找个酒店吧,有空调能洗澡就行。”
夏大仁突然浮现出一丝笑容,抬起右手,指了指街对面的方向:“就是那了,哼,我们来了。只要穿一个马路,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