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扁鹊见叶知秋说话艰难,故让他有意在嘴里含一颗石子,这样勤加练习以后说话会明朗很多。
自田甜当上叶知秋的侧妃后,拜帖也便多了起来。
有无数的官家夫人想请她出去吃茶赏花,她们打的什么心思田甜哪里不会不知道,只不过是眼馋着大殿下的正妃之位罢了。
当然这些官家在京里也不是什么入流的角色,真正的世家千金自然是瞧不上叶知秋这个不受宠的皇家庶子的,只有那些妄图攀爬高门的“小户人家”才想卯足了劲儿往皇家里挤。
田甜也不喜欢和那些目的性太qiáng的人结jiāo,便托故要伺候大殿下便一一拒绝了。可宫里赵贵妃的邀请却是拒绝不掉的,她一旬里光进宫都要去三四趟,不知道的还当真以为赵贵妃对她喜欢的紧。
可她去了这么多趟,赵贵妃不过颠三倒四的说叶知秋靠不住,让她早日找个踏实的靠山。田甜装傻充楞弄了几次叶知秋也瞧不出来,她的心压根没跟他们站在一处,也便渐渐歇了心思,难得再去理会他们。
更何况赵贵妃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前些日子她瞧上了李家的嫡女想要说给自家儿子做正妻,哪成想李家刚收了信息便火速将女儿嫁给京中的清贵世家的公子哥儿,生怕淌了皇家这场浑水。
朱尧舜也是不听话的,近段时间瞧上了一个在街上的卖唱女,说什么也要将她带回府做夫人,赵贵妃特意让人打听清楚了,那女人不gān不净,在遇见朱尧舜之前起码和四五个男人不清楚,如今又使了狐媚手段勾搭他的儿子,所以趁一日朱尧舜没在府里,直接从宫里赐了一杯鸩酒了解了他。
这事一出,可让朱尧舜伤心坏了。可赵贵妃再怎么不是也都是他的母妃,能责怪什么?还不是只能把一股气儿往别处撒,于是当街打马肆意妄行,失控的马直接踩踏死了好几个平民百姓。
当朝的言官像是又抓住了赵贵妃和朱尧舜的小辫子,一连十几日连着一起弹劾他们。皇上被气的脑门子直疼,生平第一次没理会赵贵妃的俯身做小,又过了些时日,直到京中又有别的大事将此事给压了下来,皇上才准备对朱尧舜惩戒一番,把他关在府里禁闭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