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筠这才记起来,她就说为何看起来如此眼熟,摆摆手笑道:“无妨,那日在宫中未仔细瞧huáng夫人,一时倒是没认出,还请见谅。”
原洳忙接过道:“王妃唤妾身原洳便是了。”
景筠点点头,“原洳不必如此拘束,今日我们都是客人。”
秦依斐见状站起身拉过原洳在自己身边坐下,“原来你们已见过一面了。”
景筠微微一笑,“那日太皇太后寿辰我与原洳见过一面。说起来,那日回去乐仪郡主可有责罚你?”
原洳还是唯唯诺诺,轻声道:“多谢王妃关心,那日回去后有夫君在,郡主只是说了原洳几句便并未责罚了。”
景筠凝神片刻,温和道:“只是今日乐仪郡主怎会同意你出来呢?”
原洳盈然一笑道:“今日郡主与旁人约了一起去骑马,妾身便与夫君说了。夫君说妾身未出阁前与依斐是好友,今日是秦夫人生辰妾身是该来的。”
没聊多久,原洳便被人喊走了,秦依斐这才道:“原洳倒也是个可怜人,只是她出嫁后我同她便来往的少了。”
对别人的事景筠不了解,她知道很多事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很多人也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单纯。
景筠岔开话题道:“说起来你也早就及笄,今年也有十七了,可有心上人?”
秦依斐长相不差,眉若远山,眼若秋水,唇若丹朱,平心而论她算得上是一个极美的女子。只见她娇羞道:“我还小呢,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