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怕到所有人宁愿背弃甚至是歪曲事实也要屈服。
当时,秦追月已经意识到要让钱宇宁认罪并不容易,但她没有想到会那样难。
不知道是谁将消息告诉了钱宇宁,从最初的租房被泼油漆被房东赶走,到后头家里总是莫名其妙的出现各种动物的尸体以及收不完的恐吓信,再到后来家人被打伤到医院,紧随着自己走到路上被莫名其妙的男人威胁欺rǔ殴打…
秦追月知道,自己所遭遇的一切都是钱宇宁所为。
她也知道钱宇宁用这些手段警告她,想要她放弃。
可她不想放弃,她想看到钱宇宁受到应有的惩罚,她受了那么多委屈,她心里有那么多的恨,怎么
能在这个时候放弃?
所以,她依旧执着的求着当时在场的伙伴,求他们帮忙,求他们作证,求他们可怜可怜自己。
仍然没有人愿意帮忙。
钱宇宁的威胁仍在继续,甚至在不断过分——她收到的不再是信和动物的尸体,而是那天在岛上被侮rǔ时拍下的照片。
看到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的瞬间,秦追月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蹿到了头上。
事发的时候,她虽然处在极端惊恐的情绪中,却没有忘记当时钱宇宁并没有拍照片的动作。
不是钱宇宁,那一定是别人拍的了…
她努力的回想那些照片是谁拍的,想了很久,最后根据拍摄的角度得出了结论。
拍照的人是易歌。
当时只有易歌在场,而易歌从头到尾似乎都只是在求饶,并没有任何试图上前阻止的动作。
秦追月觉得易歌真是极度虚伪。
一面假惺惺的答应作证,一面又把那些照片拿给钱宇宁让他用那些照片来侮rǔ自己。
“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