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许舒窈及时止住了试图安慰易歌的念头。
不过好在,易歌的啜泣并没有持续太久。
过了两三分钟,易歌停止了哭泣。
她胡乱揩掉脸上的泪,对许舒窈笑笑说:“让你看笑话了。”
许舒窈摇头,直言道:“你去参加秦追月的葬礼了,何子禾也在,对么?”
易歌闻言,面露诧异,为许舒窈的无动于衷,也为她的思路清晰。
其实说了这么多,就连易歌自己都有些不知该如何继续往下说了。
亏得许舒窈提醒,她才能想起更多。
不过想想许舒窈的身份,她也就释怀了。
易歌笑着说,其实她参加的也不能算是葬礼。
顶多算是祭拜吧。
因为秦追月并没有葬礼。
一方矮矮的墓碑,撑着黑伞孤零零站着的何子禾在那个雨霭沉沉的墓地里,成了易歌脑子里挥之不去的画面。
一如早前,去祭拜秦追月的易歌对何子禾的解释丝毫不加以怀疑。
何子禾说他也是偶然知道追月的死讯。
何子禾对易歌说,他早前为了莫音的事情没少去叨扰秦追月,一来二去的,和追月的联系便多了很多。
不过,虽然他去找过很多次秦追月,但每回总是无法得知那次训练到底发生了什么。
随着时光流逝,莫音的情绪渐渐好转,何子禾便也不怎么去追问秦追月了。
直到有一天,莫音突然说起很久没有听说过秦追月的消息了,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之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