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许舒窈咬下手中烧烤签子上的最后一口肉,恨不能将那洒满了孜然的肉看作了肖枫。
无趣,无聊,无可理喻!
什么人啊。
问要不要帮忙的是他,装疯迷窍说压根没想帮忙的的也是他。
好人坏人都给当尽了。
隔壁桌的男人还在对许舒窈评头论足,许是因为肖枫和许舒窈对他们之前说的那么多没有太大反应,又或者是几瓶马尿下肚,酒jīng糊了神志,平日里敢说的不敢说的都想说了。
他们的声音越发高亢,内容也越发不堪入耳。
“你们说那女的什么价儿啊。”
“这种女人价能高到哪儿去,指不定给钱就上呢!”
“哈哈哈哈,那待会儿哥几个给点钱玩玩?”
“哥几个想玩些什么花样啊,待会儿我给那丫的几毛钱试试。”
……
啪叽,许舒窈手中的烧烤签子断了。
肖枫垂着眼,面色不改,淡定非常,他早就料到许舒窈会爆发。
许舒窈腾地一声站起来,径自走向隔壁桌。
议论声戛然而止。
许舒窈手掌拍在桌上:“你们真他娘的敢说啊!”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神色清冷,轻描淡写的语气里有一股无法掩饰的凶悍。
“怎么?刚才不是在说我什么价么,现在我都站到你们跟前了,你们说说我值什么价!”
几个男人楞得很,虽然刚才嘴巴瘾过的很足,但他们没想到许舒窈竟就真的这么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