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乔慕意摆出一副“抢救”的严肃模样,看上去非常严谨地给许辞修上着药。她用镊子夹着酒jīng棉涂抹许辞修的伤口,抹了两下,忽然抬头对许辞修道:“许师兄,疼吗?”
许辞修摇头。
乔慕意严肃道:“不行。按照流程,你得喊疼。”
许辞修:“......疼。”
乔慕意继续提意见:“你还得让我轻点。”
许辞修:“轻点。”
乔慕意满意地点了点头,专注地用酒jīng棉给许辞修消完毒后,又拿出自己带来的绷带。
许辞修脸僵了一下,道:“这就不用了吧......”
估计过了这一个晚上,他伤口就能结痂愈合了,用不着给上纱布裹起来吧......
乔慕意却认真道:“我觉得是用的。”
许辞修张了张嘴,最终放弃了抵抗。
乔慕意瞄了他两眼,像模像样地扯着纱布,围着许辞修比划了两下,那架势,简直可以列个方程组求一下需要的绷带长度了。
许辞修始终一副任凭摆布的模样。
乔慕意实在是绷不住了,又对许师兄这副样子莫名产生了一种“怜爱”感。于是她妆模作样地收回手,点头道:“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