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百无聊赖地索性提前关了机,又在柜台处买了听可乐,走出巷子。
显示屏界面一帧帧的切换,手指灵活的跳跃在键盘鼠标上,几个学生在频繁不断的沟通jiāo流。
白茶站在他们背后,直到有男生屏幕变灰准备起身去买瓶水时才发现她,声音颤巍,“白老师……”
其他男生陆续反应过来,丢下鼠标喊人。
今年六月份,中文系毕业的白茶放弃掉高薪的白领专员,回到博城在母校三中当起语文老师。
身为初一一班班主任的白茶恨铁不成钢地拎着程励耘的肩膀边往外走边质问,“一定是我平时对你们太好太宽松了,才纵容得你们逃课出来上网?”
“老师不是的,”白老师漂亮说话又好听,严声厉色再冷冽的言辞从她口里吐出来,丝毫没有威慑力,程励耘调皮惯了,见着白茶也不惧,嬉皮笑脸地解释,“不是你太宽容,是游戏魅力太大了。”
“啧——”话音刚落,就被白茶大力的拍了下肩膀,“这才刚开学一周,你们就这样捣蛋,看来以后我的注意力都得放在你们身上了。”
程励耘吐吐舌头,没心没肺。旁边有学生小声询问,“老师你要给家长打电话吗?”
“打!不打你们不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