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姜槿然也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因为觉得被羞rǔ还是时机不对而感到伤心难过,哭了一会儿她便停住了,起身一件件将衣服重新穿好,醉酒的后遗症一下子上来,她的头疼的不行。
她坐在chuáng边微微休息冷静了一会儿,待感觉自己已经恢复常色后,才叫人进来梳洗。
沈蓦尘走后就将自己关进了浴房,抬起一桶冷水就朝头顶倒去。
“沈蓦尘啊沈蓦尘!你看看你gān了什么好事!差一点就伤了她!”他一桶接一桶的淋去,十分懊悔刚刚发生的事情,他不知道接下来要面对她,她怎么样才能原谅他。
明明好像就要看见了希望,却被他这么一弄,比之前还要糟糕。
他一脚将木桶踢开,冷静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换好衣服走出。
当沈蓦尘重新回到房间,在门边站了好一会儿都不敢进去,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推开了门,姜槿然已经走了。他站着失神愣了半天,下人以为他在找她,就轻声告诉他姜槿然简单梳洗后就走了。
下人见他黑着脸,还埋着头想会不会挨骂,谁知他竟然只是说了句他知道了,就转身走了,留下一脸凌乱的下人在门边站了好久。
回到营帐的姜槿然一进去就吩咐了下人今日无论是谁前来都不见,喝了缓解头疼的醒酒汤,便倒在chuáng上一动不动。
姜槿然一想起刚刚的一幕就有些后怕,到后来甚至不敢再去想,不敢再去想自己羞耻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