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进来吧。”姜槿然示意门外的小兵让他们进来。
众将们一进来便朝着姜槿然纷纷单膝跪地,姜槿然让他们先起来再说,众将领入座。
“将军,您为何不向赵沁檀bī问出细作名录,反倒将她给送回去?!”将领们一落座就有人忍不住高声质问道。
“我放她回去,自是有我的道理和安排。”姜槿然面无表情的回道。
“将军!那赵沁檀是我们好不容易抓住的细作,您就这样轻易放她回去,不怕将士们多心吗!”另一将领也随即质问道。
“我意已决,不出时日你们便知。”姜槿然淡淡说道,面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异样。
“将军如此一意孤行,恕在下多嘴,将军与那赵沁檀从前便相识,如今赵沁檀人赃并获,将军不但没有将其杀之,甚至还要将她送回去,这让末将不得不怀疑您此举,有何居心,是何他意!”一直对姜槿然心有不服的一位将领突然高声讽刺道,众人一听立即都闭了嘴,你看我我看你,无人敢接话。
姜槿然听见此话脸色也变了变,正准备开口,被人抢先接了去,来人正是沈蓦尘。
“这是本太子同她一同做的决定,你现在怀疑她是何居心,莫不也就是在一同怀疑本太子?”沈蓦尘大步走进,轻声反问道。
“太子息怒!末将不敢!末将只是忧我大周朝安危一时口无遮拦说错了话,还请太子责罚!”刚刚说话的将领一见是沈蓦尘立马惊得下跪,懊恼一时嘴快差点得罪太子,但又心有不甘,凭什么区区姜槿然一个弱女子要让众八尺大汉俯首称臣。
“忧大周朝安危?那你的意思是,本太子就不顾我大周朝安危了?你这话倒是说得好,如此忠心之士,倘若我要真责罚了你,那本太子岂不是不分青红皂白,成了不义小人?”虽然沈蓦尘只是轻声说着,但众人却只觉满是寒意,一时连呼吸,都要小声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