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走了吗?”江戚峰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拿着酒瓶指着她。

向晚低垂着头,“我走错包间了,一会儿会有别人过来为江先生服务。”

“没走错,我叫你过来的!”江戚峰把酒瓶扔到桌上,醉眼朦胧地走到她身旁,手悬在她的头顶上,然后又缩了回去。

他重新坐回去,然后拍了拍身旁的座位,声音染上些许喑哑和压抑,“你过来,坐这里。”

向晚没动,而是抬头看着他问道:“请问江先生需要些什么?”

“我让你坐过来,没听到吗?!”江戚峰声音拔高了些,琥珀色的眼底因喝酒过多而染上了些许红丝。

向晚依旧站着没动,半晌后,冲他冷嗤了一声,“如果江先生把我叫过来就是耍酒疯的,恕不奉陪。”

说完,她转身就往门口走。

见此,江戚峰倏地站了起来,迈着大长腿几步走到她前面,砰得一声把门关上,将她抵在门上,目光死死黏在她身上。

他身上浓郁的酒jīng味瞬间笼罩向晚全身,她推了推他,没推动,“请江先生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