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路,嗯,他们想的是不要出错,至少不要错得太离谱。”宁云熙深有感触的道。
“中国就没有做错过吗?”吴忧笑了。
“当然有,不过都是事后诸葛亮。”宁云熙想起被奉为经典的制国之书《资治通鉴》。
“这样说来,古代十六岁就可成婚,那是不是也说明,十六岁产生了爱情,并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并不需要他们的横加指责。”
宁云熙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她,他从没有觉得早恋是对错的事,只认为,那是发生迟早的事情。
“大人教我们尊重的,不过是他们认为的对的,其实,时时破坏这个世界的正是那些大人。”
吴忧笑了笑:“不用这样看着我,连一个全国放假,都要被各种名目压缩,有什么不可压缩,根本不存在公平,只有应试的教育,只有应该的思维方式。”
吴忧一口说完,才看到陈俊轩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两个。
刚才……陈俊轩也许也看到了。
他没有吴忧那个胆量,在那份被视为挑战学校权威的请愿书上签字。
学校都是为了我们好,做一切都是为了我们,我们只需要无条件的服从。这句是他家里的老妈耳提面命说了整个青chūn的老生常谈。
他早听习惯了,那种习惯成了自然后,他连反抗都不会,哪怕心里其实有一个声音在为那些签名者喝彩。
他不敢逆流而上,只愿顺风顺水的过他的人生。
宁云熙向陈俊轩投去一瞥,别无深意,又好像有许多话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