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着遥夏坐在沙发上,仔细观察她的脸,见她只是脸上有一层薄汗,这才放下心。
遥夏笑嘻嘻地拽过一旁的抱枕抱在胸前,对着自家弟弟撒娇:“这不是关心你这个高三学子,想着给你做点好吃的让你好好补一下,好走上人生赢家的路线呀。”
远冬抱着手冷笑一声,他可不吃她这一套。
“说吧,是要我打电话给姐夫还是你坦白从宽?”
经过一年多时间,远冬已经从抗拒逐渐转变为不得不接受姐夫这样的存在,好在他本来也挺欣赏狭山旬,正式确立郎舅关系后,两人的相处态度反而缓和了许多。
遥夏立马拉下脸,撇着嘴别过头,语气bào躁:“别提那家伙,烦。”
得了,原来是夫妻吵架。
远冬心底翻了个白眼,倒也有些好奇,自结婚以来,两人间有什么矛盾,从来都是狭山旬主动迁就他姐,怎么这次把遥夏气得一个人回了老家,而且还是这种特殊时候。
不过好奇归好奇,他的天枰可是倒向自家老姐的。
“不说就不说吧。不过你回来好歹也给家里打个电话,省得让人担心。”他从厨房端来温水递给遥夏,自己也坐在她身边,放松地靠着沙发,耷拉着眼皮打呵欠。
遥夏看了他一眼,“你不做作业了?”
不说还好,一说他又忍不住打了个呵欠,摇了摇头,他靠在她肩膀眯眼小憩,“做了一下午,人都要做吐了,你来了正好休息一下。”
遥夏失笑,宠溺地拍拍他的脑袋,夸赞道:“加油呀,远冬小朋友。”
这样的互动,自遥夏搬出家里后,几乎很少见了。
远冬扯着嘴角笑了笑,睨了她一眼:“今晚要住下来吗?”
遥夏想了想,煞有其事地摇头晃脑:“这要取决于某些人的道歉态度是否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