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夏打了个十分没形象的喷嚏,抽出纸巾狠狠一拧。唉,就不该搞làng漫,冷死了。

狭山旬早已见怪不怪,起身关上窗户,叮嘱道:“明天就要出院了,你别又感冒了。”

遥夏瓮声瓮气的:“行了行了知道了,你赶紧回去吧,很晚了。”她一边挥手赶人,一边拱进被子里,把自己缩成一团,打算睡觉。

旬点头,一边穿上外套,帮她掩好被角,随后走到门边关掉电灯,环境突然暗下来。

周围很安静,只听得到虫鸣的声音,但遥夏听不到脚步声,她知道他还在门口。

她屏住呼吸,聆听门口的动静,心鼓噪不停。

“遥夏。”半晌,旬安静地开口。

“……gān嘛?”

“……”

“……”

“……我准备,搬出来住,要一起吗?”

“……”

“……”

“无耻!”“可笑!”“色胚!”鄙视三连后,遥夏把头埋进被子里。

“……”

“……但是,请多指教,狭山先生。”被子里传来遥夏带笑的回应。

“啊,请多指教,鹿野女士。”月光下,柔和的光线照在他弯弯的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