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稳落地后的遥夏几乎是瞬间飙泪冲向同样青着脸的狭山旬怀中颤抖。
他绝对是故意的……
绝对是故意整她的!
那高度她掉下去铁定成肉饼!
狭山旬不满地瞪向老神在在的鳞,冷笑着挖苦:“您老人家童心未泯啊。”
狭山旬倒不担心鳞和遥夏会产生其他感情,他看得很清楚,鳞对遥夏的态度就跟看一个重要的后辈差不多。
但这不代表除他以外的人可以随便欺负遥夏。
鳞痞笑:“毕竟要满足小辈的愿望。”
分分钟甩锅好似一朵白莲。
遥夏气急败坏地跺脚:“不摇碧莲!明明就是你qiáng迫我上这趟车的!”
“不准说脏话。”旬低头呵斥。
“……”我靠大哥你到底帮谁?!遥夏彻底惊了。
这对话实在过于滑稽,一旁的纺忍不住自嘴边漏出笑声。
大家的视线齐齐转向他,他尴尬地用拳抵唇gān咳一声,“抱歉。”
纺几步在鳞面前站定,定定看着他:“没想到鳞大人会在这个时机出现,我本意是想跟遥夏商议诱你出来。”
遥夏眼皮一阵猛跳。
她觉得……一定不是什么好主意。
鳞语气淡淡地“哦”了一声:“看来教训没给够啊。”视线状似不经意扫过纺的手臂。
遥夏的眼皮跳得更快了!
她一把上前捂住纺半张的嘴,在三人的注视中gān巴巴地挤了句:“咱们要不找个地方边吃边说吧!”
纺被捂得有些难受,默默别开脸,一本正经地点头,“来我家吧。”
不不不不,你家绝对不合适。
遥夏心中摇头如làng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