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事。”遥夏嘴角含笑,“听您说起老爷爷因为心疼您的手,笨拙地为您缝补衣袖时,真的很羡慕。”
有吵架,有纷争,但更多的时候都被琐碎却温暖的日常包裹着,这样的婚姻,或许就是大家所追求的吧。
“啊啦?这样说的话,旬那孩子不也一样吗?”老奶奶捂着嘴窃笑。
自狭山旬考到驾照后,不少货都是他派送的,像这种家中没有gān体力活的年轻人的家庭,更是他的关照对象,久而久之他与两老关系变得非常融洽。
“那孩子为人诚恳,又很温柔,即便跟我们这群老人一起,也丝毫没有不耐烦,总是亲切地慰问我们的近况。”
“而且很帅哦!”老奶奶补充道。
遥夏情不自禁喷笑出声,心里颇有些自豪,嘴上却还是否认道:“哪有您说的那么帅,一般啦一般。”
“你这是逮着机会的损我,啊?”
背后熟悉的声音向她靠近,狭山旬没好气地用指骨敲了下她的脑袋,拉开椅子就近坐在她身边,冲对面的老奶奶笑道:“还是旭子奶奶有眼光。”
老奶奶笑得合不拢嘴。
遥夏好整以暇地抄手,眯着眼假笑道:“是呀,我的眼光是不太好,现在正在后悔跟某个人jiāo往这件事。”
闻言狭山旬露出八颗牙齿,“这是你人生中最正确的选择,真替你高兴。”
……还能要点脸不?
此时老爷爷也从里屋出来,他笑着拍拍狭山旬的肩膀,“女孩子要多哄哄,别一天到晚就想着欺负人家。”
遥夏如同找到了得力帮手得意的仰起头,“听到没,听到没?学着点!”
旬失笑着点点遥夏:“那像这种过于膨胀的该怎么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