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在gān嘛?她脑子进水了吗?这什么破主意?为什么快羞愤而死的那个人反而是自己?言情小说看多了她也被降智了是吧?!谁来把她打晕带走吧!!
集中的思绪被点在左手中指的触感所转移,两根细长骨感的手指拨开她的中指和无名指,遥夏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狭山旬那张灿若星光的笑颜撞进她的眼里,脸颊扬起些许的绯红。
他的眼里是化不开的柔软,点着自己的嘴唇,他像是蛊惑她一般地低声说:“再来一次?”
“……去死吧!”
遥夏羞愤欲泣地狠狠踢向他的小腿骨,趁着他痛呼惨叫之余,一溜烟地跑远。
“呜~~~~~~~!”
眼里蕴起一抹水汽,遥夏眉头深锁靠着车门反复跺脚,气得那叫一个不行。
在心里用脏话把狭山旬轮着番的骂了一遍,她还是觉得不解气。
分手!……自然是舍不得的。
打骂!……刚刚好像已经都做了。
遥夏到底不舍得让他真着凉,只好一边在心里腹诽一边迈步走向附近的乡民家。
狭山旬倒没有追上去,一方面想守着等光他们,另一方面……看着遥夏纤细的身子慢慢走向乡民家,他苦笑着摸了摸鼻子,自己好像是有点捉弄人过头了,也难怪她那么生气。
望着天空,他长舒一口气。
他自然是想好好珍惜遥夏,希望她每时每刻都开开心心。
但只要她那双含着喜悦和尽力掩藏羞赧的眼睛对上他,他的心底就不断涌起贪欲。
不够。
根本不够。
他还想让遥夏体会到更多,更多专属于他的感情。
就连他自己都惊讶于自己如此夸张的不满足感。
狭山旬自嘲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