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他自制力好,怕早跟遥夏一样露出傻笑的模样。
他细长的双眸扫过握在一起的双手,不自觉地轻笑出声,他迈步并排靠在她身旁,反手十指紧扣住她的,揣在了自己的大意口袋里。话中满是笑意:“这下满意不?”
遥夏心中熨烫,表面却故作差qiáng人意的样子,勉为其难地点头:“还行吧。”
得了便宜还卖乖。
狭山旬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想了想,他用拇指挠了下她的掌心,不出意外地看到她像刺猬一样炸毛,浑身抖了几下,转过身来又羞又怯地朝他怒吼:“你够了哦!!”
要打架吗?!
空着的手在空中挥舞,另一只手却纹丝不动地任由他握着。
如此明目张胆的虚张声势也只有遥夏做得出来了。
“待会儿我可不好开车啊~”他调侃的语气显得是那么吊儿郎当,心里却从未感到如此平和。
遥夏最恨他这装模作样的作态,恨恨剜他一眼,“那你就给我松手!”
狭山旬摇头晃脑地说:“我不。”
……流氓!
遥夏磨牙。
选了这个流氓的自己更是个傻bī!
纯白的教堂内,耶稣的神像默默看着走在皑皑白雪中越来越远的二人,隐隐传来两人斗嘴的对话,连空中呼啸的冷风都像在窃笑般带着些许chūn天的气息。
[诶,说真的,开车的时候你给我安分点,别整些有的没的。]
[……你居然当真了?]
[……咱们果然还是认真打一架吧!]
[乖。]
[滚!]
等到两人笑笑闹闹驱车到达目的地时,狭山旬接住跳下车的遥夏,望着不远方挑眉,饶有兴致地chuī了声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