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夏闭着眼睛大声痛呼,眼角迅速飙出泪花。他他他他居然一头撞上来!

两人的额头均染上一抹深深的红色。

这人也太记仇了!

额心火辣辣地疼,几丝长发散在耳边,她别开脸偷偷瞄了他一眼,被狭山旬扬起的那似笑非笑的嘴角成功�}得抖了抖。

“在破坏气氛这方面你可真是个天才。”他警告地捏了捏她腰间的软肉。

“唉别!”遥夏的声音一下子放软,“有话好好说,别捏,我怕痒……”

她声细如蚊呐,温热的吐息自然喷在他的脖颈。明明是求饶,说出的话语却莫名带着些许撒娇的口吻,反而如羽毛拂过般挠得他的心一阵苏痒难耐。

他的双眸一下子变得隐晦不明。

遥夏也后知后觉咳了几声,脸上有些臊。这好像不太符合她的风格……

感觉到他瞬间绷紧的肌肉,倏的,她脑海里不知怎的就浮现出往日看的那些不可描述文章里的嘿嘿片段。

虽说狭山旬不是那种就地正法的色胚吧,但人就是架不住容易多想。

这样那样踉踉跄跄……

停停停!遥夏猛地甩脑袋。

她觉得她再继续想下去,说不定就是她□□熏心现场表演辣手摧草了,打了个激灵,她连忙催着他放手。

狭山旬放是放了,语气却有点酸:“放心吧,我没那么饥不择食。”

他已经做好被打的准备。

然而遥夏丝毫没有恼怒,反而嘴角越咧越开,满眼都是星光笑意。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