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

遥夏“唔”地噘着嘴,盯着他看了几秒,拍开他的手自己费劲地坐上了副驾驶座。

饶是狭山旬也看出来她在赌气。

不过与其说是生气,不如说在……闹别扭?

狭山旬坐上驾驶座,一边启动引擎一边不着声色地窥视遥夏的表情。

遥夏两手捧着保温杯眼睛都不移一下地怼他:“专心开你的车,我不想英年早逝。”

狭山旬忍俊不禁,确认她确实没生气,这才叮嘱她系好安全带,开始发车。

“那丫头有没有说我什么坏话?”狭山旬随意地开口。

遥夏看了他一眼。你也知道会被说坏话哦。

“她说你坏心眼、讨人厌又任意妄为。人品不行啊你!”

他凉凉地揭穿:“那是你说的吧。”

遥夏老脸一红。

虽然说的是事实!

但是!

她是不会认的!

她振振有词地批评道:“你这是极端的自我臆想主义,谁说的不是关键,关键是内容,知道吗!”

“我只知道汤要撒了。”他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