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那个时候旬是认出她了吧。

结果那天,她什么也没查出来。

他最后那带着些许寂寞的语气实在让人在意,导致她后来一直心不在焉。

夜里,她抱着抱枕在沙发上缩成一团,把头埋在抱枕里嗷嗷地嚎叫。

一旁的舅舅早已见怪不怪。

噫,居然充耳不闻。

她幽怨地翻身坐起,掏出橡皮筋给他扎了个小揪揪,顿觉快意:“哼。”

他用力弹她的脑门,“无理取闹。”

说罢他放下手中的杂志,翘起二郎腿冲她仰下巴,“说吧,什么事。”

一个小揪揪硬是被他营造出一种霸气侧漏的感觉。

她抱着双腿靠在他身边,话中有些迷茫:“龙哥……好吧舅舅,”对方一道眼刀刮过来她立刻识时务地改了称呼,“之前你说我把重要的记忆遗忘在了过去……必须找回来不可吗?”

他看她的眼神清晰的嘲讽着“你自己的事情你来问我??”

……她大概是找错了聊天对象。

好在他内心还是有那么一丢丢的良心,随性揉着她的脑袋看似漫不经心地说:“说吧,你真正想问什么?”

她两颊有些绯红。

好吧,又被看穿了。

轻咳一声,她搅着抱枕略纠结地说:“其实……”

“……”

“……”

“你倒是说啊!”他奋起赏她一个爆栗。

“呜呜…我在酝酿感情嘛…”她抱着脑袋含泪控诉,“就是…我好像有个人很在意,是我以前认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