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

狭山旬挑眉,指尖敲了敲方向盘。

纱友冲他一龇牙,眼里都是挑衅。

早已钻进后座的遥夏和气劝道:“后座挺好的,宽敞些。”

狭山旬忍了忍,下车拿出后备箱的薄毯递给遥夏,这才返回驾驶座启动。

纱友一边摇车窗把手一边嫌弃地嘱咐狭山旬:“风会chuī到后座,把车窗升起来。”

遥夏此刻,是真的想哭。

她没那么娇贵,真的不是生活不能自理的巨婴!!

赶在晚饭前来到纱友家的两人一下车就被纱友的妈妈抱了个满怀。

阿姨的嘘寒问暖让遥夏倍感贴心。说起来,小时候阿姨也经常邀请自己来家里吃饭。

扭过头看向站在一旁的狭山旬,对方向她招手。

遥夏小步跑去。

狭山旬收紧她的外套,俯身说:“明早我来接你,记得吃药。”

喷出的热气吐在耳旁有点痒,遥夏点头,“知道了,你也早点回去。”

“哎呀?小旬不留下来吃饭么?”刚把人送走的她听到这句话差点喷饭。

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家长就是这点不好,不管你多大了,还是把你当小孩子看。

还好狭山旬先一步走了,不然怕是得直接闪了腰。

遥夏搪塞道:“他有点事。”

阿姨惋惜地摇头,“本来还以为能在饭桌上听听你们的恋爱过程呢。”

遥夏含笑点头,“下次,下次一定……等等,恋爱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