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夏不甚在意的摸摸耳环,“不好看?我昨天才弄的,耳朵现在都有点疼…诶?你看看耳环是不是松了?”

她一只手捂住耳朵,语气有些慌。

狭山旬闻言凑过去,脑袋伸到她而后额,用手拨开碎发,“……哪?”

遥夏懊恼的握住旬的手放在耳后靠近发饰的地方,用力一按,“这里,摸到没!?”

哎呀笨死了!怎么还没摸到?!

硬物的触感令狭山旬一怔,他挑高眉,余光瞥去,遥夏正对他笑得像只餍足的猫,“摸到了吧,帮我戴好。”

旬立刻懂她的意思,跟她面对面靠的极近,只听得遥夏悄声道:“这个耳环有监听的效果,如果我不见了,你就打电话给姬川先生,他知道怎么做。”

……火大。

狭山旬一手插在口袋里,一手用力捏遥夏的脸颊,直痛得遥夏龇牙咧嘴,嗷的嚎叫着捂脸后退,脸颊红的跟苹果一样,她委屈得眼角都蕴起泪花。

“gān什么呢!”

“这次我可没打算再放你一个人行动。”他qiáng硬的拉过她的手握在手心里,脸色沉郁的大步向前走。

遥夏跌跌撞撞被他拉着走,撅起嘴很是不服气,却只敢小声抱怨,“我也只不过设想好可能遇到的状况嘛,凶什么凶,明明第一时间就来找你了…”

狭山旬一个警告的眼神甩过来,遥夏立马噤声,捂住嘴巴偷偷吐舌。

路过的许多大叔大妈都是看着遥夏他们长大的,看见两人手牵着手穿过人群,他还沉着一张脸,都豪气的大笑:“狭山小子,可别欺负人家遥夏妹妹,小心鹿野医生找你秋后算账勒!”

“嘿嘿,那就拜托大叔你告状了!”遥夏摸了摸后脑勺,这建议真贴心!

狭山旬嘴角一抽,缓下脚步瞄了眼笑得傻里傻气的遥夏,什么脾气都磨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