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夏心虚,她可不敢说她当时就在现场,不然旬这个帮凶还不被打死……

她胡乱点头,“没事没事,我就散了下步,离得蛮远的,没什么感觉。”

鹿野辉chūn眼中的担忧这才散了去,他捏捏遥夏的脸颊,轻笑道:“别总麻烦旬那小子,人家学业繁忙还要帮家里gān活,可不像你。”说罢刮了下她的鼻子。

遥夏不服气的直哼哼:“什么叫不像我啊!您怎么净帮他说话,莫不成我不在家这几年他反倒登堂入室了?”

鹿野辉chūn一时语塞。

遥夏有一点还真说对了,她不在家这几年,狭山旬逢年过节总是专程拜访他们一家,礼尚往来他也留人家一起吃饭,久而久之就演变成每周一次共进晚餐的模式,可不就是登堂入室?

女儿这么一说他才意识到,别人家都是防着外面的小子打自家女儿的主意,怎么到他这有了胳膊着往外拐的嫌疑……

遥夏哪里猜得到她爹现在复杂的心情,她埋进鹿野辉chūn胸口撒娇,“我不管,您得站我这边。”

“好。”

狭山旬用心经营的形象瞬间被鹿野辉chūn抛之脑后,心花怒放的感受来自女儿久违的撒娇。

果然第二天起,电视陆续报道了许多汐鹿生的相关新闻,其中纺和他的老师甚至作为勘测专家被采访进镜头中。

可惜的是,跟狭山旬带回来的情报相同,他们虽然都勘测到海底有一股能量波动,却难以给出实质性的结论。

不过纺也说了一句话,千�D向他转述了当时和爱花在一起的光的原话“她突然眺望汐鹿生的方向,眼神空dòng,随后痛苦的抱头蹲在地上低吟了很久。”

此时此刻,遥夏觉得有必要和光他们好好谈一谈,把发生在自己身上和他们身上的事情进行统合。

如果当初所预言的世界毁灭还在继续的话,那么她不得不主动参与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