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想不明白。
于是乎狭山旬清早一进来看见的就是对着一枝花眉头紧锁,嘴里念念有词,还披头散发,衣着散乱的遥夏。
“……一大早的发什么疯。”
狭山旬放下两手提着的东西,拉开虚掩的窗帘,顺手将大开的窗户关上些许,又去病房外接了杯温水放在chuáng头,所有动作一气呵成,这才搬了根凳子坐在遥夏chuáng边看她傻气的样子。
遥夏下意识的想说这枝花的来历,可一接触到狭山旬带笑的目光,她便没来由的不慡,别过头,她冷哼道:“这不是狭山超市的大少爷吗?a busy man。忙着联谊呢吧,一天就休息好了?”
别以为她在医院就不知道,昨天他居然抛下青梅竹马多年的小伙伴联谊去了!
人性的泯灭!
道德的沦丧!
别问她怎么知道的,知名不具好心人jú野花同学已经跟她举报了!
难怪这家伙在她失忆期间除了说自己进入大学学医之外绝口不提。
可恨!她竟不能阻止花一样的少女免遭毒手!
因为扭过头,遥夏看不到狭山旬此刻的表情,只听得他自鼻腔一声轻呵,脑袋便被双手捧住扭转回来,嘴巴也因挤压而微微嘟起。
“怎么,吃醋了?”旬嘴角上扬,眉眼含笑,显得十足痞气而轻佻。
靠过来的脸极速缩短了二人的距离,他jīng致的五官被遥夏看得一清二楚。
遥夏不客气的甩去一个大白眼。
刚恢复记忆时的帅哥滤镜已经没啦!
他这是哪来的脸皮觉得自己会吃醋。
还想色you,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