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如说这很像“打完仗之后我们就结婚吧”的FLAG……

……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有时候遥夏自己都得承认自己的乌鸦嘴挺灵的,夜里,向来睡得安稳的她却不知怎的在半夜醒来,刚想掀开被子摸黑上厕所,就被静坐在靠椅上的鳞大人吓得跌下chuáng低声痛呼。

“……麟、鳞大人?”即使她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只会啕哭的小女孩,这张脸还是依旧如初。

“都过了那么多年了,怎么还是那么咋咋呼呼的,啧。”鳞大人嘴上说着嫌弃的话,那双手却还是如同记忆里那般温暖的扶起了遥夏,轻柔地将她垂落的发丝别过耳后。

“这不是您半夜跑来我房间太吃惊了嘛……”遥夏柔顺地任由鳞大人上下打量自己,乖乖道。

虽然爱花她们有说过鳞大人是个性格别扭奇怪又好色的家伙,但在遥夏心里,当年那个抱着痛失母亲的她,耳畔说着她无法理解的低声细语的人,看上去无比神秘,却又透着悲凉。

也因此,遥夏对鳞大人始终无法产生抵触的情绪。

虽然在那之后她们也从未再见过面。

“鳞大人半夜找我应该不是为了夜袭吧,有什么事吗?”遥夏开玩笑道。

“离开这。”鳞大人厉声道。

“你不是汐鹿生的人,我本不该告诉你,但我当年既承诺扭转你的命运,就不会坐视不管。”鳞大人语气里有着前所未有的严肃,“听着,你命运多舛,此时又恰逢最差的时机,一个不好,你就会命丧于此,我言及于此,你自己好生思量,还是早早远离这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