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人家木原gān嘛?”坂下jú野花一巴掌把她拍回来,“暗恋他就上!”

遥夏一口水喷出来,既佩服又诧异她那异于常人的回路。

首先,她不喜欢木原,她更喜欢木原的座位;第二,她只是喜欢写□□,不代表她爱撒节操!

“怎么,遥夏,你喜欢木原那小子?”狭山旬戏谑的声音说。

不知什么时候他就钻到她们旁边来,还跟着jú野花一唱一和的调侃她。

遥夏计算着周围的视线遮挡着掐住狭山腰间的肉90度死拧,狭山爆发出猪一般的哀嚎。

“遥夏大小姐求放过……”青了青了青了,狭山痛得五官都揪在一起,腰可是男人的生命啊!

“你在说什么呢旬?我怎么可能对青梅竹马的你做什么呢,倒是旬,怎么突然间就叫得这么没品?”遥夏空余的手扶住狭山旬,做出关切状,手上的力道却不减。

狭山也知道自家青梅竹马最讨厌被牵扯进感情的事情,自知说错话,率先作忏悔状双手合十,很配合的颤抖着身子,发梢翘起的头发也跟着一动一动的,遥夏一下子就破功笑出口。

转为用拳头揉着刚才拧的地方,遥夏很自然的说:“晚上让伯母给你涂点药。”

鹿野遥夏你的怪力已经进化到必须涂药才能消瘀吗!?狭山沉默了。

坂下jú野花手撑着脸,百无聊赖地打呵欠,眼前这幅画面怎么看都是秀恩爱的节奏,偏偏双方都没有那个想法,果然青梅竹马都是上辈子太过秀恩爱这辈子分得快的情侣的节奏?

“对了,遥夏,待会儿给你看场好戏。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