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乐乐问：“所以你把我当成了什么？”

姜乐乐：“像他们一样？”

这注定是个无法回答的问题。

宋嘉云很想回答他是把姜乐乐当作女朋友看待，这样他今晚送什么东西都挑不出错了。然而宋嘉云觉得这个这个答案姜乐乐是不会认的。哪怕两人发生了关系，姜乐乐对他的定位还是停留在“认识的人”, 最多算得上是“朋友”。

说是“朋友”，那今晚两人的行为就僭越了；说是“女朋友”，在姜乐乐那边估计是不认得；默认姜乐乐所说的……那不是找死吗。

于是宋嘉云什么也说不出来, 只能将头埋在她的洁白玉颈之间，声音低低的、轻轻的、柔柔的，在她耳边说——

“乐乐，我错了嘛……”

“不要生气。”

“我给你写检讨？”

“……”

“……”

道路千万条，认错第一条，态度不诚恳，脱单两行泪。——无数直男网友总结出来的求生第一准则。女朋友不高兴、女朋友生气了，先认错肯定是没错的，不用管自己到底有没有错、不用管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原因，先把女朋友哄开心了，先让女朋友的气消了，就什么都好说。

面对认错态度十分良好的宋嘉云，姜乐乐心情有些复杂。

她甚至从没想过宋嘉云听了她说的这些话，第一反应居然是……认错。

姜乐乐沉默了一下，然后把伸手抓着他的头发，将他从自己的颈窝处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