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刺激他, 我还什么都没说。”
医生道:“他刚刚是盛怒的,您和周先生的事情我不了解,但他苏醒在这个状态,我觉得这件事可能是他心上的一个结, 或是你们夫妻关系里他尤为看重的事,希望您能想办法解开这个结,或陪他走出这件事。”
医生离开后,林诚得到周彻苏醒的消息也赶了过来。
“太太, 您怎么在门口?”
“他不让我进去。”白夏眼眶发红, 勉qiáng维持着冷静。
林诚道:“方院长都告诉我了,我进去跟周先生聊一下。”
周彻在病房想翻身, 但左腿疼得完全不能动弹。他见到林诚,沉声问:“我这是怎么回事?”
“周先生, 您遇到了粉尘爆炸。”
“粉尘爆炸?我刚刚不是跟白夏关着门在家里吵架?”
林诚解释完,周彻坚决否认:“不可能,我会抛下身份去白夏那个低级圈子给别人打工?”他嗤笑一声,睨向林诚,“给赵行长打电话。”
“给赵行长打电话做什么?”
“我觉得你也叛变了,我要问下赵行长有没有人动我的保险箱。”
林诚无奈,坐在病房的沙发上,周彻警惕地喊他不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