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微怔:“这么久?能早点吗!”
“抱歉女士,即便是有名望的大家族也是需要按流程预约的哦。您说下您办理什么业务,我帮您登记。”
“遗产分配咨询。”
白夏只能离开了信托公司。
她今天来其实是想认识到帮周彻管理这笔遗产的人,她想联系上对方,当着这个宋总的面提这段婚姻。只有这样,周彻也许才肯答应离婚。
说到底,她还处在弱势,当一个人没有权势也没有钱的时候,也许只剩下威胁吓唬这条路可以走了。
她和周彻就这样冷冰冰地过着,很少跟他说话,有时候连饭都不想跟他一起吃。
周彻没再带她参加过什么活动,在她不想说话时,偶尔会讽刺她,但没换来回应后便也不再开口。
这样的日子对周彻来说是种煎熬。
他硬生生忍到白夏开学,在一个星期没有见到她后终于憋不住,坐在办公室里将安惠拟出的文件扔到地上。
“我说附加方案这么写了吗?我说过给他们的剩余空间是3%了吗?这点问题也处理不好。拿走重做,让数据小组加班,我对这个方案、这组数据十分不满意!”
安惠捡起文件忙出门重新安排工作。
林诚道:“周先生,我觉得您情绪不对。”
周彻沉默。
林诚道:“方便的话,我希望您跟我说一下。”
周彻好久才说:“白夏要跟我离婚。”
林诚愣住,倒不是因为这句话而发愣,而是他听到周彻声音里委屈的情绪。眼前的老板就像一个懵懂的孩子,仿佛因为心爱的玩具即将被抢走而bào躁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