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吼的太大声,林诚不得不敲响办公室门提醒他。
周彻恼羞成怒,拽着白夏走进里面的休息室,狠狠将她丢在沙发上。
他砰一声摔上休息室的门,转身就扯领带。
“你gān什么!”
“你始终都是我周彻的太太。”他扑过去,将她禁锢在胸膛,“初恋是我,初-夜也别想着给别人。”
白夏惊慌地躲,可两人力气之间却是天与地的悬殊。她被抵得大哭,慌乱地喊:“你敢上,我就敢起诉你!”
“我们试试谁能赢。”
“周彻,我以为那天在门口我听错了,我以为你会不一样,可现在,我的确没有错,你对我好只是想睡我。”她不再抵抗,只是流眼泪,“你上啊,反正,我只是一件你拿回遗产的物品,也只是你暖chuáng的一个工具。”
周彻一僵。
裙子领口滑到她肩膀处,她胸口不住起伏,在他身下的人梨花带雨,那双从前清澈的眼睛也只剩惊恐。他没想让事情变成这个样子,他只想断掉她的翅膀,让她明白只有老老实实依赖他她才能好好生存。
可惜他从来都低估了她,她还是初见时车窗外那个一脸倔qiáng的小姑娘。他越qiáng硬,她骨子里的不服输便越激烈。
他终于停下,整理好衣服。
白夏起身匆忙跑去开门,但高跟鞋让她险些崴倒,整个身体扑在门后,却没打开门锁。
周彻从身后拽住她手腕,狠狠扯回她,bī她直视他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