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慌乱地要躲这双手,那些掌心里的滚烫都落在她最敏感的地方,她脸颊发烫,呼吸急促。
“我们不是热恋……”
“从你bī我说喜欢你那天,就是了。”他咬住她耳垂,“热恋就是这样,该亲的地方,狠狠亲。该疼的地方,我也会好好疼你。”
白夏一直以为自己性格已经足够凶了,但在周彻这里,她完全凶不起来。今晚车厢里的他就像一只狂làng的láng,她沦为小白兔,搭拢着耳朵,柔弱到没有力气。
结束时,周彻勾起唇,将车窗降下,白夏趴到窗边大口地呼吸。
他手掌落在她腰上,她恼羞地丢开。
他慵懒地扣着衬衫前两颗纽扣:“老婆,好久没听你叫老公了,叫声老公来听。”
白夏没搭理他。
周彻一把搂住她腰,将人揽到怀里:“这就受不了了?我还没把你怎么样。”
“你刚刚不该碰的地方都碰了!”白夏恼怒。
周彻勾勾唇:“我碰哪里了?”
白夏气到小脸发白。
周彻笑:“算了,不逗你了。但是夏夏,我说的很正确,我的确陷入了跟你的热恋期里,家里没有你的影子,我想你了。”
白夏身体一僵,自己坐好:“可是你不该这样急冲冲的,你要尊重我,你得问问我愿不愿意。”她整理好白衬衫的衣领,这才发觉扣子开的是五六颗,她刚刚以为只是两颗。
她欲哭无泪地匆忙系扣子。
“好。”他凑到白夏耳边,“下次我就提前跟你打招呼,说我要亲你那个地方。”
“周彻!”
“好了,我回家还有个视频会议,你自己走回去,我不送你了。”周彻恢复了一本正经,“夏夏,叫我一声老公。”